上圖這條椅子是來自L.K. Hjelle的Break bench,Robert Frost寫過一句耳熟能詳?shù)脑娋?ldquo;Good fences make good neighbors.”(大意:好的鄰里關系來自好的距離),也有詩句直接問”Why do they make good neighbors…”。這個Break bench是為等候室設計的,平常的設計為了隱私,往往在人們之間設有隔墻,或者一個大扶手,而這個Break bench用一個缺口設計,以移情的修辭表達出這種隱私關系,并不是通過墻或扶手,正如詩所說”Remember, we’re all in this together.”
上面這個例子和說明來自Xanthe Matychak在core77寫的文章-Emptying a Space to Let Something In:What can poetry teach designers?騰出空間讓一些東西進來,詩能教給設計師什么?可能我們沒有接觸過這些詩句,所以上面這一段解釋可能脫離了原文,但是這個設計的特點不會讓人難以理解,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通過“可意會”的禮貌方式解決了公共空間中人和人之間的潛在尷尬關系。
我們常聽說工業(yè)設計師30%是藝術家,30%是科學家,10%是商人,10%是詩人,10%是推銷員,10%是事業(yè)家,這篇文章就是從詩人這一塊來講。文章從作者聽作家Margaret Atwood的演講說起,作者崇拜那些熟練駕馭語言文字的作家,他們所做的一切就是嘲笑語言文字實際上是多么不足。詩人往往通過抽象化和扭曲我們的日常語言來表達生活,這是那些結構語化語句無法表達的。設計也是如此,否則它們就是純功能性的了。Margaret Atwood在演講中說到,一個小說家在寫一本小說的時候是99%的努力,而一個詩人看上去無所事事,什么也不做,但是Atwood說詩人在做的就是Emptying a Space to Let Something(虛而待物)。
作者從“詩人”對立面“設計科學”的缺點來深入闡述,現(xiàn)在人們普遍認同設計中的跨領域調(diào)研,使用科學方法,基于觀察。作者引用了“反思性實踐”(reflective practice)之父唐納德·舍恩(Donald Schon)的一句話“很多專家都會固步自封地把自己看作技術專家,而無法從實踐和活動反思中發(fā)現(xiàn)任何東西。”而有很多頭銜的設計師會為自己的專家身份而感到自豪,死死固守他們的研究問題,方法和發(fā)現(xiàn)。作者拿我們前面介紹過的Jan Chipchase來作例子,圍繞著他的那個手機錯失率(【人們把手機放在哪里?】)的調(diào)查,在調(diào)查報告的最后的一個問題是“設計一部可以保證100%接聽率的手機?”作者認為這個來自科學調(diào)研的問題是詩人打死也不會問的。
作者擔心這種純基于觀察的經(jīng)驗主義調(diào)研不會認知到深層語境的東西,如果設計師開放自我超越這種調(diào)研發(fā)現(xiàn),通過實踐和反思,那么我們會得到更深的問題,發(fā)現(xiàn)更有意味的,長期的解決方案。最后作者引用了Daniel Pink的《全新思維》(A Whole New Mind)一書中的一句話,關于我們需要發(fā)展的新出現(xiàn)的時代概念,“移情于別人的能力(站在他們的角度),理解人們交流的微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快樂并引用到他人,超越日常去追求目標和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