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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zaha hadid的布達佩斯新建筑設計引發(fā)的思考

2019-10-21 1340 0

zaha hadid budapest

      上圖zaha hadid最近為ORCO Property Group設計的位于匈牙利(匈-這個字讀什么,我的微軟拼音居然沒有)布達佩斯歷史中心的Szervita廣場的一個建筑,原來是公共停車場,建成后里面會有商店,餐館,辦公室以及夜總會。

      我們這里介紹建筑不多,我平時看這些新聞以及圖片也是大致瀏覽一下,所以相比產(chǎn)品來說,建筑是站在普通人的視角去看待。雖然說工業(yè)設計和建筑設計相關,而且相比其他的一些設計,這兩者的關系更緊密,教科書也是經(jīng)常涉及到建筑,特別是上世紀中葉時期的,書上的很多優(yōu)秀的設計師都是建筑設計師,以至于當時有這樣一樣想法,為什么建筑設計師都會設計產(chǎn)品,而大部分的工業(yè)設計師卻不能設計建筑,感覺建筑設計更勝一籌,如同現(xiàn)在很多汽車設計師很多會去設計產(chǎn)品,而大多數(shù)工業(yè)設計師不會去設計汽車一樣。當然這樣的想法是片面的,隨著行業(yè)的不斷深化發(fā)展,它們之間的關系在緊密的地方更緊密,疏遠的地方更疏遠。

      相比產(chǎn)品設計,有時候覺得建筑設計更加自由,特別在形式上。我看建筑主要是通過dezain和Archinect這兩個網(wǎng)站,前者雖然在國內不能直接訪問,但是因為它有不能錯過的內容,所以用代理也不費時。這些不能錯過的內容基本上是著名建筑師或建筑設計公司的作品,而他們的創(chuàng)新更容易得到實現(xiàn),所以看到的是更多的自由形式。但主要原因我覺得還是建筑設計和產(chǎn)品設計的差別:建筑大,產(chǎn)品??;建筑是單件,產(chǎn)品是批量;建筑用形來構筑空間,產(chǎn)品由空間來限制形;建筑多是公共的,產(chǎn)品多是私有的;建筑更富社會性,產(chǎn)品更富市場性;建筑往往需要大額資金投入,產(chǎn)品則有更短的壽命;建筑有普里策,產(chǎn)品有銷售量;建筑由輿論來評價,產(chǎn)品由金錢來評價……等等等等。
 

      我們看到的越來越多的超出我們想象的,或者是奇形怪狀的建筑,而且這種“創(chuàng)意”很受只是看看的人的欣賞,因為我們還是生活在四四方方的空間內,所以那些不是四四方方的建筑比起四四方方的建筑更受人喜歡,比如我們在媒體上(或者個人心里)喜歡鳥巢遠遠多于水立方。我對zaha hadid的設計,有喜歡也有不喜歡,比如上圖這個我就不喜歡,我更愿意把她的設計當作一個可以啟發(fā)的東西,當作一種開拓性的研究項目,如果說到建筑本身。沒有其他人那樣更吸引我,比如最近獲得美國建筑學會(AIA)紐約篇3個獎(建筑類共10個)的steven holl。而我們網(wǎng)站介紹最多的是更生活化的一些建筑,比如一些微型建筑,而這些和zaha hadid等設計的文化性大建筑有區(qū)別,因為前者你更容易找到判斷的一些標準,而后者你必須要有更多的精力去理解,包括這些理念,有時會發(fā)現(xiàn)這些理念并不復雜,但很多媒體文章往往把它說的非常之玄,有的文章還寫的非常詩情畫意,反而讓你不知道怎樣去理解才好;而有的理念一看到就嚇一跳,讓你無法向下看下去。當然要對建筑有更深的理解,去接觸理解解讀這些理念是有必要的,前段時間發(fā)現(xiàn)一個收藏了很多文章的建筑blog(當然很多文章在ABBS上能夠找到),目前更新好像也不是很多,叫做混凝土轟炸機。

      可能是習慣,我更喜歡把zaha hadid的設計縮小了看,看上去像一個產(chǎn)品,或者放大了看,像立交橋(這個不像)。:)同樣是有著鮮明設計語言的建筑師,我更喜歡Frank Gehry,在我眼里,后者更柔和一些,更富美感。

      說到奇形怪狀的建筑,剛好看到designboom的一篇文章,介紹barbican畫廊舉辦的alvar aalto作品展(阿爾瓦-阿爾托,教科書上的著名芬蘭建筑和產(chǎn)品設計師,我記得講他的作品是這一條椅子),副標題為through the eyes of shigeru ban,通過shigeru ban的眼睛,(shigeru ban是日本當代的建筑設計師,阿爾瓦-阿爾托是早已過世的芬蘭設計師),詳細可以見這里,其中shigeru ban在談到現(xiàn)在能從阿爾瓦-阿爾托建筑中學到什么時,說到:現(xiàn)在的建筑世界,人們在用奇形怪狀在相互比拼,因為他們能用計算機很容易實現(xiàn)它,而不去考慮結構和背景,而阿爾瓦-阿爾托的影響-尊重背景-將變得非常重要,現(xiàn)在人們只對奇形怪狀感興趣,我不認為這些能夠存活上一百年或者兩百年。另外在dezain上目前最新一篇文章,介紹了shigeru ban最近設計的the Centre Pompidou-Metz。

      而pingmag最近采訪了日本的建筑設計公司Atelier Bow-Wow,他們也正在舉辦一個展覽“Practice of lively space – detached house and micro public space”,pingmag的文章標題為Atelier Bow-Wow實用主義建筑學,Atelier Bow-Wow在15年前他們創(chuàng)造了一個詞語-寵物建筑學,在他們的指導手冊中,展示出那些探索性的建筑,即怎樣把那些東京的狹小空間用有趣的方式表達出來。那么什么是寵物建筑,它們的解釋:作為人們的動物伴侶的寵物往往是小的,有趣可愛的,迷人的。那么帶有這些寵物特性的建筑就是寵物建筑,它們存在于東京最不起眼的地方,比如這些地方,密集建筑間那只有一米寬的空間,小且細分的土地,或者夾在公路和鐵路之間那狹長的石塊路。這些城市發(fā)展的副產(chǎn)品在東京大量的產(chǎn)生著,這些不明確的空間在不同的城市系統(tǒng)間生成,也來自于城市系統(tǒng)本身的邊界。它們很小,但是它們出現(xiàn)了,第一眼看到它們,由于它們和周圍的距離和疏冷,它們身上就有寵物文化的那種特性,它們小,有趣可愛,以自己的方式迷人著。

      文章中提到Atelier Bow-Wow一些有趣且很有意義的探索性項目,比如Hybrid Space, Furnicycle等等,而他們這個Practice of lively space展覽的主題來自于Henri Levèbvre在The Production of Space一書中提出的The practice of space這一概念,Henri Levèbvre通過觀察空間的制造,發(fā)現(xiàn)在用戶的space of representation和實際的representation of space之間有著天然的對立性,space of representation是指一個空間由某人計劃好的和設計好的,representation of space是指有人居住的空間而且它的質量決定于居住著的人。practice of space則是指觀察整個空間的制照,簡單說當一個設計交付用戶時,它由space of representation變成representation of space,而practice of space則是同時觀察兩者,而Atelier Bow-Wow把這個運用到實際設計中是指不僅要看到用戶對所設計空間的需要,而且也要觀察他們過去的生活。詞語比較拗,它們還提到了一個“個人公共空間”也挺有意思的,有時我們只意思到公共空間是公共的,而沒有意識針對自身的那一部分。詳細見這。

      另外一個最近到處可見的建筑設計就是來自于荷蘭MVRDV的Didden Village,在鹿特丹的一個紀念性的建筑上擴展出一個藍色小村莊,如同給原來房子戴了帽子一般。類似在舊建筑上擴展的很多,比如將要建造的漢堡易北河交響樂廳),來自Herzog and De Meuron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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